III

我们已经看到，人们的行为（他们有意识的行为，因为我们随后会谈到无意识的习惯）都有相同的起源。那些被称为美德的行为和那些被称为恶行的行为，伟大的虔诚和琐碎的技巧，吸引人的行为和排斥人的行为，都有一个共同的根源。所有行为都是为了满足个人本性的某种需要。所有行为的目的都是为了追求快乐，避免痛苦。

我们在上一节中已经看到了这一点，这只是对大量事实的一个非常简洁的总结，而这些事实都可以用来支持这一观点。

不难理解，这种解释会让那些仍然受宗教原则熏陶的人大喊大叫。它没有给超自然留下任何空间。它抛弃了灵魂不朽的观念。如果人只是顺从其本性的需要而行动，如果他只是一个“有意识的自动机”，那么不朽的灵魂又会怎样呢？不朽又是什么呢？不朽是那些享乐太少、受苦太多、梦想在另一个世界找到补偿的人最后的避难所吗？

我们不难理解，那些在偏见中长大的人，那些对经常欺骗他们的科学缺乏信心的人，那些被感觉而不是思想所引导的人，是如何拒绝一种夺走他们最后希望的解释的。